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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光片羽已成集——天津人民出版社凌叔华文集大赏

时间:2017-02-14 21:12   来源: 互联网    作者:笑笑  阅读量:17912   

自古诗画想通,但能文善画的女性艺术家,甚少。她是一名作家,那种细致幽微的文风,泰半来自于深厚的绘画技艺。 

六岁时凌叔华在花圃用柴炭在白墙上涂鸦,父亲的一名朋友看到后对她说:“你的画很有作风,你有天赋,你会成为大画家的。我要跟你父亲讲,让他给你找一名老师……”于是,慈溪御用女画家缪素筠成为发蒙老师。当她少女的时候,已经构成了油腻素雅的个人作风。1923年以苏东坡生日886年为由,正在燕京大学念书的她组织了一次聚首,齐白石、陈衡恪、陈半丁、王梦白等知名画家都悉数惠临。当天众巨匠协作的一幅《九秋图》成为艺术史上的经典之作。凌叔华在《回想一个画会和几个老画家》一文中也写道:“北窗玻璃擦得清亮如水,窗下一张大楠木书桌也擦得光亮如镜,墙角花架上摆了几盆初开的水仙,一株朱砂梅,一盆玉兰,室中心炉火冷飕飕地烘出花香,烘着茶香……”朱光潜评她的画:“是一个继续元明诸大家的文人画师,在向往古典的规模法式当中,吐露她所独有的清逸风怀和细致的敏感”。 

奇人辜鸿铭为她打下了古典诗词和英文基础,二十二岁那年她考入燕京大学预科,与冰心同窗一年。翌年升入本科外文系,听过周作人的"新文学"课。在大学里作画的同时,她在《晨报》副刊上以瑞唐为笔名发表短篇小说处女作《女儿出身太悲凉》,接着又发表《资本家之圣诞》及杂感《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》等。一个全新作风的女作家,在近代文坛上崭露头角。 

凌叔华语言之精巧使人折服,她写一名看到了醉酒男士的女性,突发奇想要亲上一口:“这腮上的酒晕,什么花比得上这可爱的色彩呢?——桃花?我嫌他太俗。牡丹,太艳。菊花?太冷。梅花?太瘦。都比不上……不需求说其余!就拿这两道眉来讲罢,什么物品比得上呢?拿远山比——我嫌她太淡;蛾眉,太弯;柳叶,太直;新月,太寒。都纰谬。眉的美真不亚于眼的美,为何平常人老是说不到眉呢?”她是内敛的,再腾跃,也不会让文字脱轨生活。那位女士怀着雀跃的心,最后也没有献上这一吻。 

不能够说她的作品是百分之百女性文学,但却富有独特的女性格怀。《绣枕》和《杨妈》等篇为代表,温婉、细致的特色弥漫纸上。凌叔华小说有哲学的庄严、艺术的奇妙,但很少有惊心动魄,看不出澎湃气概,写的都是身旁杂事,人物也少少脸谱化。鲁迅在《中国新文学大系》评价凌叔华的小说作品“很谨严地,适可而止地描述了旧家庭中婉顺的女性……是世态的一角,高门巨族的精魂。”沈从文以为凌叔华的小说是“在自己所生活的一个镇静的世界里,看到的喜剧,是人生琐碎的纠葛,是平常现象中的动静,这喜剧不喊叫,不嗟叹,却只是沉寂。”她甚至还涉足儿童文学,以一种流利的童真笔法,献给小读者们《弟弟》、《小英》等佳作。或许是有意为之,或许是鬼使神差,凌叔华的文字以往都是零碎的,笔者本人曾经试着在图书馆搜索关于她的作品,着实费了一番功夫。 

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,凌叔华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家中以中式茶点招待,当时的绅士徐志摩、丁西林、胡适都在坐。这个被称为“蜜斯家的大书房”的沙龙聚首,比林徽因的“太太的客堂”早了近十年。也就在此次聚首上,她初见了平生的伴侣陈西滢,不久在他主编的《现代评论》上发表了成名作《酒后》,成绩一段以画为媒的美谈。1935年她镇静的婚姻生活却被一个年轻的英国诗人打乱。他狂热地爱上凌叔华,给母亲的信中提到中国的女朋友时,一贯用的是编号K,即第十一。不知这个数字是否代表浑然一体以后,仍然有一分淡淡的留恋和遗憾。对此事,凌叔华一个字没有留下,这段不露陈迹的“情史”,只有朱利安的“一面之词”。连凌叔华的女儿都说她“平生都把自己裹得牢牢的”,甚至在临终前处置了一切的私家函件物品,把故事的谜底一切带走。事实上,关于凌叔华的文字,都是浮光片语普通,还没有有一部合集能描摹这位民国美人的技艺情操。 

她看的清大风大浪中的动乱局面,寓居海外之时曾打电话告诉决意回国的李四光回避危害。不谈政治,不叹人生,她仍然在浊世中描摹着自己的小情怀,留给后人无穷的暖和。关于自己的作品,凌叔华的熟悉也是苏醒的。那篇备受好评的作品《花之寺》,她自评说:“它有老练病”。或许,她指的不是技能和语言,而是内容。或许恰是这类自我认知,凌叔华在浊世中坚持着自己的美丽。 

图画才女,闺阁作家,还是绯闻配角?众说纷纷,无必定论。或许,只有从那些画轴书卷当中,我们才能够与这位世纪名媛交流,领略她的悠然之美。天津人民出版社此次结集出版的凌叔汉文集,初次将这位民国才女的文字综合出现,为读者多角度全方位的了解她打开一页窗,关闭一扇精致的文学之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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